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穿越架空 > 虎头山 > 第三十一节、锁子婚配

第三十一节、锁子婚配(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31、锁子配婚

借菜花,李文青与喇叭认识,翠芬认识,工作开展很顺利。也许是时运到了,都很顺利,白妙也很高兴,来找他,向他汇报。因此,他抓紧总结,扩大成绩,这才也是两村跑。主要为白妙,就进省城,再汇报,说负责人是白妙。以吸引她,感动她,期盼最终获得她,大有希望了。于是都高兴,玲玲彻底不缠教了,菜花才找时间,再上平原,密切亲戚,和喇叭。本来就认识,是小时姐妹,但是不联系了,人家在平原,自己要躲债。如今,欠账已经还完了,她能出门,再续前缘,她心始终在平原。

上一次,她回娘家,大胆出门,不意见到了。因此说话,姐妹说了很多话,格外亲热,激动得哭。回家以后,她还哭,黄立问她:“咋啦?”她道:“我想平原,想认亲戚。”丈夫道:“好事啊,哭啥,要认谁?”她道:“儿时姐妹,叫喇叭,如今人在张家堡。”丈夫道:“那认呀?我也想,盼平原,可回不去了。家里已没人,你娘家人也不多,提早为儿女亲家。”她就笑了,说道:“你还想的倒长远,意思准了?”丈夫道:“当然准了,先嫁女过去,再娶妻回去,等于咱也回家了。”她再笑道:“比我急,你都想疯了,那么定了?”丈夫道:“定了,加紧去,明天就去。”她道:“但是你辛苦,要厚礼。”丈夫道:“无非费力气,野味有的是。”她就道:“还有一事,婚事,先给锁子?”丈夫道:“那好呀,这是报恩,莫非心中有人了?”她道:“有,喇叭的女儿,先须认亲戚。”丈夫道:“原来早就想好了。”于是都笑了。

第二天,菜花就来张家堡,想认亲戚。喇叭很热情,主动说亲戚,因此搭上了,这是第一回。第二回,她再来,然后介绍李文青,与喇叭认识,再加强了。到现在,整个村子加强了,她才要来第三次,再是厚礼,还是野味。这一次,喇叭也大方,条件好了,才能招待很丰盛,有鱼,有虾。喇叭道:“打今儿起,你每次都能吃平原的肉了。”菜花道:“肉不急,有比它重要,可想知道?”喇叭问:“啥呀?你说。”她道:“山上肉好吃,整块,想不想常吃?还是浩壮不花人情。”喇叭道:“莫非吃你的要花人情?”她道:“那不一样,吃你女婿的,就是自家的,还会定期送来。”喇叭道:“那我宁愿不吃了,女儿嫁山上,她爸也不会同意。”菜花道:“那得看人,人最重要,这个娃,万里挑一。你知道我们为啥强,比平原?那是有他,和他爸的义气。这还是在小时候,长大呢,何人能敌?总说我们山上不好,不比你们有吃的?”于是喇叭动心了,她才问:“真有这孩子,谁呀?”菜花道:“我哪能骗你,灾难中不光救自己,还救大家。”喇叭问:“到底是谁,咋就有本事?”菜花道:“叫锁子,母亲是叶子,翠芬的妹妹,和你一样,不是正好连上了?”

喇叭道:“咋也想不到,还真连上了,有多大?不如见见。”菜花笑道:“看你急的?年龄相仿,我在对方还没说呢,先询问你的意见。”喇叭道:“听着合适,关键是叶子,才想见一见,让他来。”菜花道:“那么说定了?就这几天,随时候着。”喇叭道:“我候着。”菜花就告辞,匆匆回家,喜悦报喜。回到家,先进傅家,就大叫:“报喜来了,还不迎接?”贾榆花紧张出迎,她笑道:“啥喜呀?先谢你。”菜花道:“锁子婚事有着落了,是平原上的,女方要见他。”傅全娃也忙出来,高兴道:“谢谢你,你看有几成?”菜花道:“十成有八了,看你欢喜的。”然而傅全娃哭了,说道:“哥和嫂,你们能瞑目了。”贾榆花就生气了,说道:“哭啥,喜事,出息?”菜花道:“也应该,哭也喜。抓紧准备,后天提亲。”说着她也悲伤了,转过头去,要回去。贾榆花忙阻拦,说道:“吃了再走,饭已好了?”菜花道:“不了,让人是个礼,你家锅里没下米。”说着真走了,她也哭了。望着她,贾榆花就流泪,想念哥和嫂。

进到家,菜花依然忍不住,放声哭了。黄立就问她:“咋啦,不是说事情成了?”菜花道:“快成了,才想恩人,不然咱是咋活呀?可怜他们不在了。”黄立就也哭,说道:“这恩,永远是报不完的,关键保孩子。”说着儿子回来了,他就道:“记住,永远记住恩人。”恩念道:“记着呢,否则成畜生。”母亲才笑道:“你哥有婚姻了,替他喜。”恩念道:“当然喜,早就知道了。”父亲道:“恨你妈?先是你哥,平原上的。”恩念道:“笑话我成啥人了?”说罢跑了,去找哥哥,再要嘲戏他。儿子走了,黄立道:“好样的,咱的儿,咱的骄傲。”说着又哭了,不知咋形容,还是谢恩人。终于找到话题了,接着问:“你说,翠芬是莺歌?叶子的姐姐,太奇妙了,能有帮助。”菜花道:“是有帮助,可咱不熟,但她必然来。”黄立道:“你说,她也有女儿,能给咱儿子?”菜花笑了,说道:“自私,毕竟急了,却是远话。”黄立道:“远话不说了,你再说翠芬?”

菜花道:“一对姐妹是一样,不一样的苦。她做丫鬟,只因太聪明,才被主人看上了。因此她逃了,匆忙中嫁给戏子,灾祸才免,人家报复,要看她下贱。”黄立气愤道:“都是啥世道?让好人难活,逼人下贱。”继续问,“那人怎么样呢?”菜花道:“还是好人,不过没力气,不会种地,可是能做先生。于是翠芬受罪了,自己要下地,一人做买卖,拼命撑全家。原本,那个人也能挣钱,却替死人吹唢呐,又能唱戏。但是,翠芬不让,心碎早就受够了,才要拔出来。然而,大难的时候,那人再干那一行,逼得没办法,总有富人。可是翠芬却哭了,病了,差点死,跟死人一样,喇叭说的。喇叭那时结识她,才挽救她,才结义姐妹,都要强的人。”黄立道:“她娘家人呢,咋不求娘家?”菜花道:“娘家早没人了,先前就弱,先前才让当丫鬟。”黄立担心道:“恐怕,那人书要教不成了,李文青一来,葛先生就走。”菜花忙醒悟,说道:“那我得说,提早告诉她。”她有责任,保叶子的姐姐。

第三天,要提亲了,傅全娃也准备了。是白米,白面,及一段上好的绸缎,杨****送的,这回恰好用上了。再带山鸡,黄羊,獐子,一定要保事情成。大清早,黄立夫妇就来了,菜花道:“礼太重了,我任务也重了,能成,肯定成。”贾榆花道:“就这都怕丢人呢,能成就好,莫误事。”黄立道:“误不了,听喜讯吧,先在心里美。”贾榆花道:“好呀,那我心里美。”说着都笑了,喜鹊就叫了,闹喳喳,越是好兆头。因此出发,贾榆花欢送,直至地尽头,黄立道:“你回吧,听好消息。”贾榆花道:“那我要好消息了。”于是招手,望他们分别,锁子走在前头,喜悦又不好意思。这样这些人下坡,下坎,斜行过学校,黄立就介绍:“主人名叫张粼波,姓氏紧随张家堡,因此是老户。”傅全娃问:“这人怎么样呢?”黄立道:“高大,健硕,豪爽,和你一样。”傅全娃道:“你夸我,就会说话。”黄立道:“咋不夸嘛,你是中心了。”菜花问:“谁是中心?是儿子,他还娶呀?”于是都笑了,傅全娃道:“就你贫,不愧一家子。”

“当然一家子,还能分开?”菜花道。已进谭家院子,因此狗叫了,鸡也叫了。忽见小孩正担水,一对大木桶,小孩走不动,年龄也才十二三岁。他叫刘金子,但不是金子,还是孤儿,才进谭家靠担水养活。于是人都伤心了,傅全娃就走过去,替他担水,小孩这才直起腰来,感动得哭。人也流泪,齐都守着看着他,见他进大门,轮流放水桶。傅全娃不能进去,怕人看见,才见孩子进去了。终于望不见了,这才走,四人都走,过傅家大坟。一路无话,很压抑,很沉闷,仿佛乱树长高了,不知咋过去。忽然放亮,喜见庄稼,冒青翠的光;再是望平原,开阔了,先见千户,人心这才宽敞了。可是还早,张家堡就远多了,因此继续找心情。然而不用找了,野兔跳出来,居然不怕人,邀人跑,最终消失了。才喘息,野鸡又扑出来,直窜天空,吓人一跳,于是出汗了。也是天热,正值夏天,不禁都笑了,回身望,想纳清凉。竟然发现梅花鹿,站在坟顶上,看他们,因此黄立再笑了,他问:“是吉祥,你家祖宗显圣了,你以为呢?”傅全娃笑道:“也许。”菜花道:“那就肯定能成了。”

接着下千户,越过千户,再走,于是见水田。黄立道:“这就是水旱田相接的地方,没来过吧,锁子?”锁子道:“是从山上望见过,没真来过,头回见。”因此入水田,飘在田埂上,一派天光,上下里全是镜子。于是锁子分不清了,他醉了,就笑了,仿佛入梦中,沉迷而震撼。但是,也不全是梦中,四面有水稻,碧绿,葱葱;却都是水,潺潺,叮咚,人影漂在水面上。而且是蛙声一片,再配合有蛐蛐叫,细响,奇怪的响,太奇妙了,他就也叫:“太美妙了,咋都是水呀?”他惊奇,惊叹,喜悦没人干扰他,只管笑,任意笑。他再叫:“螃蟹,鱼,虾,还有蛇。”他奋起猛然追上去,直向前,总向前,忘形将啥都忘了。看着他,傅全娃凄然,说道:“这孩子,头回幸福,真高兴了。”二人也凄然,黄立道:“任其尽兴吧。”说着放慢走,故意慢走。可是也追上了,锁子在等人,自语道:“那是啥东西?圆圆的。”黄立道:“是螺蛳,肉好吃,今天你就吃到它。”然而,锁子没想吃它,他在问:“咋就这么多水?才明净。”菜花问:“喜悦不喜悦呀?等到稻田收割了,全都是水,全都是镜子,爱不爱呀?”锁子道:“已经太美了。”猛然窜出一条蛇,他又大叫:“蛇,黄蛇。”黄立笑道:“那不是蛇,是黄鳝,不咬人的。”锁子不服气,明明是蛇,但也泄气了,叔是平原人。因此,他吐唾沫,吓黄蛇跑了,马上鱼儿聚上来,既有蝌蚪,又有虾,越热闹了,他振奋不已。于是菜花笑了,取笑他,问他:“这都入迷啦,比媳妇重要?”

因此锁子站起来,才又跑,再跑远了,他不好意思。傅全娃道:“自哥嫂不在以后,一直不见他笑,我也想哭。”说着哭了,二人也哭,再慢走,还留时间,让他高兴。又追上了,锁子蹲下去,在看水里,头也不回。菜花再问:“这么好呀,结个亲家,满意不?”锁子脸红不说话,菜花还戏他:“然而结亲家,你得背石头,经常来,可愿意?”锁子这才回头,不解问:“为啥呀?”黄立道:“是真的,为盖房,平原水多。不然咋起地基呀?还要砌石墙,就是缺石头,怕倒了。”锁子问:“那得要多少石头呀?”菜花道:“如果婚姻说成了,你要天天背,直至到结婚以后。”锁子害怕了,退缩道:“天天呀?那我不去了。”他的表情很怪异,人才都笑了,傅全娃道:“瓜娃呀,骗你呢,也当是真的。”新爸笑了,他才也笑了,羞愧是被耍弄了。于是接着走,新爸道:“看如今多好,订婚还能见一面。要是以前,说啥是啥,揭盖头你才知道。”锁子明白,新爸向着他,有意岔话题,防止他尴尬。因此开心了,他才问:“叔和姨啊,这里咋能这么多水?”黄立道:“齐是山上排下来的,再又排不开,地势低,往哪儿排呀?才一年四季都是水。”菜花道:“可也有好处,能种水稻,吃白米。”锁子道:“我爱吃白米。”黄立道:“爱吃也不能白吃,必须背石头。”

“咋又成真的了?”锁子再犹豫了,他不走。菜花道:“真的咋啦,不该吗?养女那么大,嫁你山上,白养了?再说,水城姑娘都漂亮,万人求还不去呢,谁倒惜力气?”锁子反犹豫了,先喜漂亮,就忙改口,说道:“那去吧,不是惜力气,路太远,起步就在虎头山。”菜花笑道:“还是漂亮,让改主意?那叫色。”锁子羞愧道:“才不是呢,既然来了,不如看看。总是觉得咱那儿好,没有青蛙叫,能睡好觉。”人都笑了,黄立道:“但是人有护城河,能防土匪,才有大安全。”又感觉不对,再道:“也有鱼,有虾,吃水里的东西,还不羡慕?”锁子道:“吃鱼,有刺,麻烦,不如啃骨头。”菜花还笑道:“看看,这就对了,关键要漂亮,啥也抵不住。”锁子羞愧不会说话,才再跑,已进村子,先遇吊桥。“咋还有吊桥呢?”锁子感觉很新鲜,他又问。菜花才道:“既防土匪,又防偷盗,是新鲜么?”锁子道:“是新鲜。”于是上吊桥,再看护城河。在河下,水面浮灰鸭,又有鹅,成群接过来,划破水波。因此出神了,他迷醉,叫都不走,只好将他拉下来。拉下来了,他又跑,再见是房挨房,集中着,两边排,后面围绕护城河。于是他跑个不停,两边探,希望能透,真看透了,后面还是护城河,他很兴奋。因此等着,也还在想:难怪热闹,令人羡慕,难怪人都爱平原。忽然人多了,齐都看他,于是拘谨,紧张而不好意思。终于盼亲人来了,他忙去中间,夹在中间,紧低头。可是也听到,人在议论,指指点点,是说他,越尴尬了,好漫长啊。因此熬人,才只看脚下,不知是谁的鞋,总算到了,能进家。

然而,人又出来了,一群人,不能进去。一人道:“喜鹊叫喳喳,果然是贵客到了,喜悦临门。”于是,他要等,六神无主,菜花姨还道:“锁子,叫人呀,你叔,你姨。”他都叫了,也不抬头,趁人正乱他先进去,因此小气。但是进去了,才见屋很小,也很暗,不久又是喧嚣,都是谁呢?他不敢看,能局促死了。突然,有人叫他,说道:“锁子来呀,到大姨这边。”说着哭了,又是谁呢?菜花忙道:“锁子叩头,你亲姨,你妈的姐姐。”锁子慌忙明白了,急扑叩头,哭道:“姨,亲姨呀。”翠芬哭道:“我的娃,总算见到了,心疼烂了。”她抚他,抱他,摇不个停,狠爱不够。顿时,人都哭了,齐感动,泪水涟涟。锁子哭都爬不起来,宛如母亲在眼前,痛放悲声。于是,喇叭劝道:“先不哭,先到炕上。”因此,翠芬抱锁子到炕上,这才坐下。于是锁子不紧张了,他有大姨,光剩亲切。菜花就道:“今天能是啥日子?双喜临门了。”翠芬才笑了,痛苦抓锁子,说道:“上来呀?都别站着。”因此,人都上来,依次坐下。最幸福的是锁子,不但放松,还有大姨,犹如母亲在做主。母亲又活了,他才也笑了,将惬意写在脸上。

果然,大姨做主,她道:“别看呀,都娃不好意思。我的娃,没得挑。”之后叫娇娇:“娇娇,送水来,都渴了。”于是娇娇送水,趁机看,这才两相见了。就见她,眼睛亮晶晶,面目****粉,飞泻彩云,嫩得要出水。因此锁子暗中赞叹,先满意了,感觉对方也满意了,用笑回答他,都谢大姨。于是人就都笑了,却是不知咋说话,还是大姨先问:“他爸呀,咋样呢?这些年。”傅全娃就道:“灾难已过了,还多亏锁子。”大姨就好奇,她问:“噢,我的娃?你说说。”傅全娃道:“先救我,再保种子发种子,那件也是不易呀,正灾难的时候。”因此哭了,再哭哥嫂都不在了。于是,人人都哭,重入灾难,翠芬哭妹妹,也只能见儿。黄立道:“实际上,父子都是了不起,都救难。儿子是,先公布治病的方子,再帮人转移,躲下雨天。父亲是,能帮人借粮,寻找工具,再团结大家。主要为借粮,这年月谁能借呀?不德高望重,谁敢借呀?全靠他了。”菜花道:“是啊,要不咋能度得快?再扩大村子,也靠他。”霎时人敬仰,美慕他。翠芬道:“能干的父子,多好的一家人,娃更是孝子。”说着看娇娇,娇娇脸红了,连锁子都不好意思。

张鳞波就道:“都是能人,咱们不如他,才难借种子,因此灾难度得慢。”菜花道:“你们能人是翠芬,不是办学了?她倡导的。”喇叭道:“现在,姐姐又放脚,可忙啦,全凭她组织。”翠芬道:“咋能说到我?那是李文青,感谢他,才来白妙。”忽然说到李文青,于是联系葛先生,黄立就问:“难不成,我哥他书教不成了?”菜花趁机道:“对呀,白妙来了,怕夺饭碗?”翠芬道:“已经没饭碗了,我也不在乎,为了女娃能放脚。”说着人又来了,翠芬道:“你来干啥呀?”那人笑道:“我来看我娃。”锁子就明白,是姨夫到了,于是叫姨夫。韦玉奇笑道:“真聪明,我的娃。”喇叭也笑道:“你来了,热闹了。”因此要念经,就求姐姐。翠芬道:“也行,图兴致,好尽兴。”她想安慰傅全娃,见情绪很低。于是,喇叭问:“那么,念啥经呀?”翠芬道:“念正经,然后热闹。”因此取木鱼,铃铛,韦玉奇吹笛,张鳞波帮摇一串铜钱。两人这就念经了,一起合唱《地母经》:

盘古初开母当尊,阴阳二气配成婚;

风调雨顺万物生,开堂先念地母经;

上奉高真秉欢喜,下保黎民永安宁。

地是地来天是天,阴阳二气紧相连;

统天统地统三光,包天包地包乾坤。

坎离震兑当回柱,乾坤艮巽是为天。

地母本是戊巳生,包养先天与后天;

夫君本是玄童子,聋天哑地配成双;

神与气合化天地,气与神合化圣人。

真气为母母是然,真气为子子是神。

天皇地皇人皇氏,伏羲轩辕与神龙,

轩辕黄帝治衣裳,神龙令帝治五谷,

三位诸神从母出,菩萨不离母一身,

各位诸神不离母,离母何处去安身?

东西南北四部洲,春夏秋冬母造成

……

正经念完了,才起热闹,下来是念戏耍经,讲《菩萨买药》。于是,二个人对唱,念道:

仙长从何处而来?

从来处来?

向何处去?

向去处去。

来去二字怎样讲?

生着为来,死着为去,此为来去二字。

听你之言,好像有点疯。

“你说我疯来我就疯,疯言疯语渡一生。

非我一人有疯病,提起疯病表不清:

一人疯了归湖去,一人疯了入山中;

一人疯了华山眠,一人疯了在云梦;

一人不疯沙纳了,一人不疯未央宫;

一人不疯乌江丧,一人不疯吐鲜红。”

“我一疯字才出口,你已讲出许多情,

疯者之人哪一个,不疯之人何姓名?”

“范蠡疯了归湖去,张良疯了入山中,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海贼之型王迦勒底三国:开局截胡了大耳贼柯南世界的次元通灵人一拳轰爆诸天万界重生之时代霸主反穿越调查局大魏春活在崩坏世界斗罗之骷髅也疯狂三国之曹家逆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