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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重月的舞台性爱表演(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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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之前先说几点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龙。加入徐源这个角色是原本的构思中就有这个角色,只不过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没有徐源也会有和徐源一样的角色出现在本文中。所以只看本文的读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的主角。

第二,关于肛交。有狼友回复说我喜欢写肛交,我觉得并没有,肛交出现在文中只是一种手段。比如调教的时候,如果被调教对象不喜欢肛交就会选择正常性交,这是一种比较选择。就好比有人提出给屋子加个窗,屋里的人会反对,但要是提出同时加两个窗,屋里的人可能就会同意加一个窗。还有就是人物的心态,方玉龙现在对张重月是报复心态,张重月越难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关于张维军的反应。方玉龙冒用赵庭的身份袭击张家和夏竹衣得到张家犯罪证据後逼迫张家交出脏款和张重月,这两件事情都是突然发生的,即便张维军是省长也不可能预见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暂时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怀疑方家暗中谋划袭击张家的事情,张维军自然会做出一些反击。

********************

「啊……不要……」赤身裸体的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酸痛的双腿被分开了,露出浅灰色的肛门和红肿的阴户。虽然方玉龙没有说要干什麽,但他的动作分明就是对张重月的肛门感兴趣了。刚被破处的张重月下半身还酸痛着,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龙这样翘着屁股压在沙发上让张重月内心更加惶恐。

方玉龙摸了摸张重月的屁股,感觉这个姿势张重月支撑不住便把张重月抱到了沙发的顶头,让张重月的小腹压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张重月已经没力气反抗方玉龙粗暴的动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方玉龙……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经痛得受不了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麽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装得很纯吗,现在怎麽不装了。其实我也是爲你好,女人第一次总归会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点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以後你还要痛一次,都不划算。」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

张重月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声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一巴掌後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送起来。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只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下来,後面的应该也能忍住。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

「不要……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後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这家夥爲什麽这麽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难道就是爲了报复我以前对他的嗤笑吗?张重月有些後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肯定是不会的。这家夥是方达明的儿子,爲什麽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麽,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放了张重月。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奇心,些时的张重月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又能获得报复的快感,一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奇又兴奋。张重月的肛门这麽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张重月的肛门这麽细,又怎麽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你个强奸犯……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我是强奸犯,你知道我是怎麽变成强奸犯的吗?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变成了强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强奸犯,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

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一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紧!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只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龙设的一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麽恨她,不光是因爲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爲大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一切的後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这麽痛,後面肯定被大变态插坏了!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後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産生强烈的挤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爲了寻找一时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阴道松施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致的感觉。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龙不一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

抽插了十来分锺,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嗯……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方玉龙的肉棒一插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臀快速冲刺起来。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玉龙又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方玉龙喘着气从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一丝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爲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龙抱着走的。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重月,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後就笑着谈论什麽,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麽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一样是个受害者,因爲父亲和大哥的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重月擡头看了方玉龙一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麽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麽。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回去又能怎麽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强奸了又能怎麽样。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谁睡?爲了争夺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麽。方玉龙那家夥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麽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爲一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麽。「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只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爲难重月的。」乔秋蓉看着张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爲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都没怎麽下地。方玉龙这两天没有插她的阴道和肛门,却让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给他口交。对张重月来说,最庆幸的事情是方玉龙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让她口交的时候肉棒洗得干净,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几个巴掌後,张重月忍着下体的疼痛趴在方玉龙双腿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张重月很想把方玉龙的肉棒给咬下来,但一想到男人说的话,她又不敢。她已经知道她妈妈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妈妈也是个受害者,要是视频再流到网上,可想而知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大。张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亲和大哥的贪婪,要不是父亲和大哥贪婪,她也不会落到方玉龙手里受尽污辱。

「你的技术太差了,应该好好练练,哪天让我觉得你的技术好了就不用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後背和双乳,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张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母亲哀求的眼神,她又无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呕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术学不好就要天天含着方玉龙的肉棒练,而所谓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锺内让方玉龙射出来。张重月不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给她设的障碍,要是方玉龙在她口交的时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让方玉龙十五分锺内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无耻!张重月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方玉龙,一边卖力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只有让方玉龙在十五分锺内射精,她才能摆脱天天给方玉龙口交的耻辱日子。方玉龙看着张重月认真卖力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幻想起他渴望的性爱场景来。

在某处不知名的沙滩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夕阳光照在姑姑身上,让肌肤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灿灿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着的饱满阴户脱掉了自己的泳裤,然後轻轻拨开了姑姑泳裤的裤裆,露出那饱满诱人的肥美阴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张开了双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胀的龟头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骚穴。哦……太爽了……

白浊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喉咙里,感觉有些麻麻的,像被无数小针刺了下。张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样子淫荡无比。方玉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到姑姑丰韵迷人的身姿又轻轻叹了口气。看到张重月淫荡的模样,方玉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这次有进步了,才二十分锺多一点儿,明天再接再厉。」

张重月吞下了带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漱口,还要用热毛巾给方玉龙擦拭下体,心里愤恨不已。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把她当奴隶使,竟让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龙出去了,留下张重月一个人躺在沙发床上。张重月可以看电视玩手机,但她都没什麽兴趣。就是王平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回应几句,说家里有事不能外出。放下电话,张重月就想方玉龙会把她怎麽样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龙这样折磨她就是爲了报复她以前对他的轻视。以後呢,方玉龙玩腻了她,把她扔了她该怎麽办?她还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吗?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这样被方玉龙淩辱过,还会真心爱她吗?方玉龙那混蛋会不会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扬出去?

在连淮承包荒地种树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得到信息的戴诚和袁家姐弟请方玉龙吃晚饭感谢方玉龙。袁磊拿出一张卡给了方玉龙,说是拿补助的额外收入。其实他承包土地的补助还没发下来,不过就算没补助,给方玉龙好处费也是应该的。没有方玉龙帮忙,事情绝没有这麽快就搞定。方玉龙也没有推迟,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张重月蜷缩在被子里。虽然这两天方玉龙白天会外出,但天黑就会回到小屋里。方玉龙在身边的时候,张重月会暗中咒骂他,但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龙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户外黑乎乎的,张重月老是想着会不会有什麽流浪汉闯到码头上来。

被子里的张重月不时探出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直到九点多锺,张重月看到外面有车灯才松了口气。「你怎麽把灯关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龙开了灯,将一只包扔在了沙发床边的地板上後去给壁炉生火。

「我没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觉了。」张重月可不想告诉方玉龙,屋子里开了灯她就看不见屋外,这样她会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麽觉,你今天的必修课还没做呢。」方玉龙生了火,在壁炉里多放了几块煤炭,双手伸在火边烤了烤後回到沙发床上,捧住了张重月娇嫩的脸蛋,拉着她凑到他的胯间。张重月的脸又涨得通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腰带。张重月身上仅穿着秋衣秋裤,方玉龙拎起地板上的包,从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张重月穿上。

张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连体内衣,以爲方玉龙要她穿着这种性感内衣跟他做爱,红着脸说道:「我……我还没好……你说明天再……那个的……」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龙之前答应她,这两天只让她练习口交,不会跟她做爱。

「我只是让你穿上给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换一身。」方玉龙轻轻捏着张重月的下巴,就像一个纨绔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妇。张重月知道她现在无法摆脱方玉龙命令,侧过身子换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张重月又涨红了脸,上半身半透明的蕾丝已经把性感演绎到了极致,下半身才体现出情趣的含义。蕾丝花边中间竟然是开裆的设计,双腿并拢都能隐隐看到中间鼓起的阴唇。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丝滑的情趣内衣还是在抚摸张重月那光滑的肌肤。「明天我们就穿这个去逛街。」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插进了张重月合拢的大腿中间。

「嗯……」张重月嘴里吐出轻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应方玉龙的要求还是被方玉龙摸了阴户後産生的本能反应。火光下,方玉龙脱下秋裤躺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轻轻趴到了方玉龙的腰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来还没洗过澡,方玉龙的肉棒上有一股浓郁的膻腥味。张重月很想提出抗议,想到方玉龙的巴掌,她还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精液也是这个味,现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双腿还有酸痛的感觉,但走路已经看不出什麽异样了。一大早,方玉龙将给张重月准备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去码头上锻炼去了。壁炉里的炭火已经熄灭,只靠着空调制热的屋子并没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觉不到冷的地步。张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软的蓝色羊绒开衫和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还有一条黑底暗红格子的毛呢短裙。黑色的打底裤很厚,但让张重月感脸红和羞愤的是,打底裤和情趣内衣一样是开裆的设计。穿这样的打底裤和短裙出去,她的阴户一直都是裸露的。死变态!张重月轻声骂了句。犹豫片刻後还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裤。短裙虽然只到膝盖,但大冬天的没有会注意到她裙子里面会是真空的。张重月穿好了方玉龙给她准备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清纯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这身打扮绝对是在校的女学生。

当张重月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小黑包,刚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没看见。那是什麽东西?张重月打开小黑巴,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一个跳蛋。死变态!张重月又暗骂了句。方玉龙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给她用的,难道方玉龙要她带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阴户,如果再塞个跳蛋在里面会是什麽样子?张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还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张重月又恨恨地骂了句,一脚踩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张重月没用过跳蛋,跟方玉龙龟头差不多大的跳蛋涩涩地塞进她的阴道有些胀痛,但完全塞进去後就没有什麽不适的感觉了。

方玉龙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经打开,里面小包装的润滑剂却是没动。「你硬塞进去的?」听到方玉龙这麽问,张重月才知道小包装的东西是润滑剂,只是那上面全是岛国文字,她根本看不懂。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方玉龙看过摸过,但方玉龙用审视的眼神看张重月的时候还是让张重月浑身都不自在,避开了方玉龙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龙突然揽住了张重月的纤纤细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进去,摸到留在阴唇外的细绳後,方玉龙的手指轻轻压了压柔软的唇瓣,在张重月耳边说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张重月沉默不语,她在想方玉龙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哪里了,这家夥又准备什麽时候让她阴道里的跳蛋振动。

方玉龙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上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张重月把开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龙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顿时让张重月酥胸半露了。开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见鼓起的乳肉。方玉龙看了下,觉得满意了又拉上了张重月外套的拉链。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喑道,这个死变态又要搞什麽鬼?

方玉龙开车带着张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拉着张重月去坐地铁。这个地铁站是这条线最西的一个站点,并没有多少乘客。方玉龙和张重月上车後找了们置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来逛街的人很多。地铁停靠了几站後,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进了车厢,没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龙和张重月旁边。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让给了那位中年妇人。那位妇人还给张重月道谢,张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龙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一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张重月的裙子。一开始还没人注意方玉龙的不雅动作,但後来就有几个男人老看着张重月了。这时候的张重月红着脸根本不敢擡头,因爲方玉龙的手指在轻轻触摸她的阴户,没用力就让她浑身难受了。想起上车前方玉龙跟她讲岛国的痴汉列车,这样玩真的很刺激吗?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什麽心态,反正她是没脸见人了。

张重月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认识的人。但是怕什麽来什麽,人最多的时候又挤过来一对年轻男女,那女孩看到张重月高兴的叫了起来。「重月,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还是个大帅哥呢。」方玉龙见有人认出了张重月,他也收敛了些,把手放在张重月的膝盖处。

那女孩是张重月高中的同学,在外地上大学,这次带男朋友回来过年的。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带着男朋友下车了。张重月松了口气,正要问方玉龙到什麽站点下车,阴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动起来,张重月是张开了双腿坐在方玉龙大腿上的。突然振动的跳蛋让她难以忍受,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龙大腿上轻轻扭动着。

过了两三分锺,方玉龙又把手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阴唇间已经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骚,都已经湿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张重月则在心里大骂,死变态,让你妈来试试,看她湿不湿。

方玉龙又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这下车厢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张重月吸引了过来。这时候已经过了市中心了,车厢里的人明显变少,有些地方都开始有空位了。不过在张重月的斜对面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眼睛不时瞟着张重月。

「你看,你斜对面的那家夥一直在偷看你。你擡头看他他肯定会逃避,这家夥应该还没跟女人搞过,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朝他身体靠了靠,让张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铁上比较热,很多穿着羽绒服的都像张重月这样拉下了拉链,但没有哪个像张重月这样撩人的。

张重月低头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擡头看对面的年轻男人。方玉龙却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擡了起来。果然,那年轻男人见张重月擡头,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别处。张重月羞红了脸,刚才她低着头,视角范围有限,还以爲车厢里有不少乘客的,现在她才发现车厢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围几个座位还坐几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到她擡头,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一群变态!张重月暗自骂了句,不得不忍受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两个女人却用羡慕忌妒恨的目光看着张重月,仿佛在说,是卖屄的吧,坐个地铁都穿这麽骚,车厢都空着还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脸。

「看来你的身体很有吸引力,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车了。」方玉龙又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你信不信,到里底站,这些男人中间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张重月没有作声,她对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爲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坐到了底站也太变态了吧。

地铁很快到了底站,张重月和方玉龙下了车。果然那几个男人中间有三个男人没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边等着地铁调头过来。张重月看到这一幕又轻轻骂了句变态。「是在骂我吗?」方玉龙问。知道就好。张重月心里这样,但她不敢说出来,方玉龙这麽肯定那些男人的举动,是不是他以前也这麽干过?果然是个大变态。走了几步,那三个男人还不时扭头看张重月和方玉龙,方玉龙干脆拉着张重月站到了一个立柱边。「那三个家夥还在偷看你呢,干脆我们就表演一段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饱饱眼福。」

「不要……」张重月的抗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方玉龙堵住了嘴巴。方玉龙一边热吻着张重月,一边把手伸到张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阴户。在地铁上,时而振动的跳蛋已经让张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湿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裤,也弄湿了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话,流这麽多淫水足以让别人以爲张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铁过来,那三个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车厢,透过车窗还看着站台上张重月和方玉龙的激情表演。张重月涨红了脸,方玉龙却是感觉很兴奋,看到车门关闭,方玉龙竟然将塞在张重月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朝着缓缓啓动的车厢晃了晃。那三个男人看到从张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麽表情,方玉龙不知道,但张重月脸红得能滴出血他却是知道的。

方玉龙将跳蛋塞进了张重月的口袋,拉着张重月朝厕所走去。张重月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除了在心里骂方玉龙变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什麽地方。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方玉龙带着她进了男厕所。「方玉龙,你……你带我进男厕所干什麽,快让我出去。」

「外面都是摄像头,想干点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张重月听了面红耳赤,方玉龙带她进男厕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

「不要……」张重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吓得她立刻跟着方玉龙躲进了隔间。进来的家夥显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间里的张重月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张重月低着头,听到这种声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龙。方玉龙好像没听见外面男人放水的声音,让张重月蹲下身子给了口交。张重月心里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龙会不会突然撒出尿来,淋到她身上去。

张重月还没有完全恢复,蹲下去大腿根部还隐隐作痛。在方玉龙的要求她,她拉开了方玉龙裤子上的拉链。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硬了,张重月用手轻轻一拨,粗大的肉棒便从秋裤的裆眼里顶出来。这时候外面的男人已经吹着口哨离开了,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头,将他的肉棒顶进了张重月的红唇间。经过两天的练习,张重月的口技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大半个肉棒进去不会再有呕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这麽变态?回想着地铁上的那几个男人,虽然那些人没有和她産生身体上的接触,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琐,看着就让她恶心。张重月和方玉龙同校,两人没交往,但张重月也没听说方玉龙和谁谈过恋爱,难道方玉龙就喜欢这样的变态行爲才没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这样,这家夥也太恶心了。自己怎麽这麽倒霉,被这种人给缠上了。

爲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势,张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腿,仰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闭的样子很美。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娇嫩的脸蛋,这个角度看上去,张重月和夏竹衣确实有几分相似。可惜你是张维军的女儿,你们张家女人都要爲我姐姐的死付出代价。

两三分锺後,方玉龙就让张重月弯腰站到墙角边,张重月爲了保持身体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墙壁。掀起毛呢裙子,只见张重月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裤包住了,只有中间部分露出娇嫩的阴户和浅灰色的肛门。也许是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也许是张重月阴道里的淫水还没有干涩。方玉龙挺着肉棒顶在张重月的阴唇间,轻轻滑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嗯……」张重月轻轻呻吟了下,虽然没有第一次那种强烈的痛感,但阴道被大肉棒塞满还是让她感到了阵阵的胀痛。

「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第二次进去就这麽滑溜了,真够骚的。」张重月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用语言在污辱她,她选择用沉默表示抗议。果然,方玉龙见张重月不说话,一个人说了几句没劲就只顾着埋头肏她了。张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际,黑色打底裤映衬下的阴户特别显眼,两侧的臀肉随着方玉龙肉棒的进出而颤动着。方玉龙十指如鈎,紧紧抓着张重月的纤腰,好像害怕张重月颤动的身体随时会溜走一样。

虽然还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交媾明显让张重月体会到了快感。张重月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不知道做爱是什麽感觉。就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张重月趴在墙上感受着她从末体验过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交媾无疑是件紧张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时刻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産生的快感。这个终点站的乘客也不多,来上厕所的更少,除了一开始那个男人,中间只有一个男人去过厕所。那时候正好是张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张重月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龙也发出了几声哼哼。

「哥们,便秘呢,这麽大声。」外面的男人一边愉快地撒着尿一边问方玉龙。

「嗯,这几天火大,菊花像处女一样紧,大便都出不来啊。」方玉龙一边哼哼一边挺着屁股在张重月阴道里轻轻抽送。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又羞红了脸,三天前她还是处女呢,就是被这家夥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更无耻的是还插破了她的肛门,搞得这两天她上厕所比便秘了还难受。混蛋,流氓!张重月咬着牙暗骂方玉龙无耻。

「哥们,多吃点苹果和香蕉,大便起来会轻松点儿。」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间里的方玉龙立刻变得疯狂起来,和他性器相交的张重月也跟着疯狂,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来。虽然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她的红唇间吐出来。

爲什麽会这样?这就是女人无法控制的高潮吗?爲什麽我不喜欢方玉龙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张重月爲了配合方玉龙,将脚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虽然只有几公分高,但这样的角度能让方玉龙的肉棒插得更深,张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倾了下,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同时向上移了些。

唔……唔,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龙像狼牙棒的大家夥抽插她阴道産生的快感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龙双手用力抱住她的细腰对着她的阴户狂插乱送的时候。啊!张重月整个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顶着墙壁。

方玉龙见张重月已经快撑不住了,顶着她圆圆的小屁股发起最後一轮快速的冲刺。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张重月迎来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次性爱的高潮。剧烈痉挛的阴道如同收紧的绞套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龟头,带着温热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龙的龟头上,方玉龙感觉肉棒被什麽缠住了,拉都拉不出来,只得向张重月火热的花心里乱顶。顶得张重月花枝乱颤,一阵语无伦次的乱叫声中,方玉龙滚热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月大叫一声後就没了声音,要不是方玉龙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要不是方玉龙还抱着她的纤腰,张重月肯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虽然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但清醒过来的张重月还是万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兴奋到晕头了。竟然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在男厕所里奸到兴奋得晕了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小骚货?张重月靠在墙上,方玉龙的一手还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经落下,就连羽绒服的拉链都拉了上去。而方玉龙也早已经整理好了他的裤子,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正当两人要出去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进了厕所。张重月呆在隔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方玉龙却拉着她走到了门边,听着厕所外的情况。不多时就听见男人放水的声音,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间的木门。

啊!张重月以爲方玉龙会等那个男人离开後才会开门的,还在想着下身又被方玉龙搞得酸酸胀胀的,就像不爱运动的人突然跑了几公里一样。没想到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断小木门,张重月忍不住惊叫起来,方玉龙则大摇大摆搂着张重月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听到女人的惊叫声後回头看,看到方玉龙搂着张重月从隔间里出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骂了句,因爲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喷到他的手上。

张重月脸似火烧,低着头依在方玉龙身上,借用方玉龙的身子挡住她的身影。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张重月都不曾擡起头。竟然被这家夥带到男厕所里给肏了,出来还被人给看见了。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惊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喷到地上的样子深深留在了张重月的脑海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男厕所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撒尿的样子。

不一会儿,那男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从厕所那边过来,张重月看到那男子过来又立刻低下了头,心想可不能让那男人看见她的脸。那男子看到方玉龙一脸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远处等车子过来。因爲是东面第一站,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那男人好像还不死心,坐在了後一节车厢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龙和张重月还坐在两节车厢交接的地方,只有那个男子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做的小动作。

方玉龙和张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个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龙这麽一笑,眼睛假装看向别处。方玉龙从张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个跳蛋,还对着那个男子晃了晃。张重月见方玉龙从她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跳蛋,羞得面色通红。天啊,这家夥拿出跳蛋来想干什麽?难道想在这车厢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绝对不行,对面那个家夥还一直看着她呢。张重月虽没有擡头看那个男人,但第六感告诉她,那个男人还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龙从张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个人都愣住了。难道对面的小情侣有暴露癖,要当着他的面表演给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龙手里的跳蛋。只见方玉龙轻轻掀起了张重月的裙子。张重月双手压住了裙子,整个人靠在方玉龙怀里轻声叫道:「不要,求求你,我们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随便你怎麽玩。」想到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张开大腿,张重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夥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干什麽事情了,让他看看你又有什麽关系。现在车厢里没什麽人,你转过身去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见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龙说着将张重月的身子扭了过去,这样车厢这边的几个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在干什麽了。张重月微微擡头看了下,果然只有坐在後面车厢接头处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见她。而这个时候方玉龙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张重月无力地抗议着,根本不敢用力挣紮。现在只有後面车厢的一个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挣紮,坐在车厢前面的几个乘客都会注意到她了。真是大变态!张重月只能在心里咒骂一下方玉龙,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方玉龙强有力的手掌总能插进去。更让张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龙竟然把她一边的裙子掀了起来,赤裸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中。张重月不知道对面陌生男子是什麽表情,肯定在盯着她的双腿中间看。张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摆,盖住自己赤裸的阴户。

虽然时间很短,对面的陌生男子还是看见了张重月私处的一抹幽黑,在地铁车厢里看到一个美女裸露的私处让这个男人极爲兴奋,瞪大了双眼盯着张重月的胯间,等着方玉龙再次掀起张重月的裙摆。方玉龙没有让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还调整了角度,让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张重月阴户的模样。

「你看,那家夥看到你的骚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里的跳蛋顶开了张重月的阴唇,在陌生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塞了进去。张重月极力想并拢双腿,但被方玉龙的手掌给挡住了。等方玉龙把跳蛋全塞进去才让张重月合上双腿,真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秒锺,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让张重月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这个时候,塞在她阴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动起来,片刻间就让张重月达到了高潮,张重月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全身没一点力气。怎麽会这样,这叫我以後怎麽见人啊?这时候的张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龙和那陌生男子都杀了。

坐了两站路,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下了车。这里离金华山东山很近,吃过午饭後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爬山。「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东山上偶遇的,到这里来我们是故地重游啊。」休息过後的张重月虽然不那麽疲惫了,但腰胯间还不舒服,爬山的时候也只能让方玉龙搀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时候阳光灿烂,只穿了一条打底裤和裙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双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阴户,感觉好像在她的身体上开了个洞。死变态!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微笑的脸庞又暗骂了一句。山道经过几处陡峭的小山坡,台阶爬起来比较吃力,张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龙干脆搂着她的腰挟着她上山。台阶外是很陡的断崖,虽然只有十来米高,但也很危险,边上用护栏围着。看着断崖下青翠的松树,张重月突然有种想把方玉龙推下去的冲动。

方玉龙看见张重月看着断崖下方便问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这个死变态。」回想到地铁里的一幕,张重月愤愤地说。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话就要想好後果了。你大哥还想陷害我强奸呢,现在遭报应了吧。」方玉龙冷冷哼了声,搂着张重月走到了护栏边说道:「要是我们两个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会不会以爲我们是一起殒情死的?」

「呸!谁要跟你这个死变态殒情而死,本姑娘还没活够呢。」张重月又狠狠骂了句。方玉龙又哈哈笑道:「我都记着呢,你一次不听话,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经好几次不听话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气啊。」

张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龙出来前说的话,她爲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个家夥做变态的事情倒记得清楚。到了山顶,游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龙对着张重月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惩罚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没完成的话,打屁股的惩罚就翻倍。」

「什麽游戏?」张重月听方玉龙这麽说就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游戏肯定不是什麽正经游戏,不过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戏怎麽也要听方玉龙说说。

「野外露出的游戏。只要你自己拍张照片就行。不过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骚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个陌生人。当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认识的人拍在照片里也行。」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这个死变态怎麽会想到这麽变态的游戏,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还要有路人。「我不玩这个游戏了。」张重月立刻拒绝了方玉龙的要求,她甯愿被方玉龙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阴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张照片而已,你只要拍了给我看後就可以删掉。刚才在地铁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给那个男人看了,那个家夥看着你的小骚屄直流口水的样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当然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这个游戏是想让我多打你几次屁股。」

呸!呸!呸!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给恶心到了。喜欢你打我屁股?你怎麽没被雷劈死呢?「我拍!」张重月咬牙答应了方玉龙提出的游戏要求。

山顶上的小池塘边有座凉亭,当初方玉龙带着乔婉蓉在凉亭对面的小树林里野战过。有一对情侣坐在凉亭边的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金鱼低声说着情话,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时咯咯而笑。张重月看到那对情侣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没有方玉龙,她和王平也许会和那对情侣一样幸福地坐在这里畅谈人生理想了。张重月侧身坐到了长椅的边上,背对着那对情侣。方玉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怎麽玩自拍。张重月脸上看似平静,心却跳得厉害,万一被路过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阴部就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过凉亭边的小路後,张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张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两秒锺的时间,张重月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张重月看了手机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她没穿内裤的阴户。她身後的情侣也能看见,完全符合方玉龙的要求。张重月红着脸把手机给了方玉龙,方玉龙看过後轻声问道:「刚才是什麽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张重月没说话,一把夺过了手机,心想刺激个鬼,只有你这样的变态才会想出这麽下流的游戏。

方玉龙将张重月拉到了他身边,和旁边那对情侣并排而坐,搂着张重月的手臂从张重月腋下穿过,拿里的遥控器出现在张重月眼前。「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是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方玉龙说着摁下了遥控器,振动的跳蛋带给张重月的除了羞耻就是高潮,张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经经历过多少次高潮。

张重月既紧张又羞愤,并拢了双腿不敢乱动,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女孩好像听到了方玉龙说话又没听清的样子,扭头看了张重月和方玉龙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龙手里的遥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麽用的,只是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下。

张重月见女孩看她更是紧张,以爲女孩听见了跳蛋的振动声。「别怕,他们不会注意你的,你就尽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龙紧紧抱着身体微微颤动的张重月,宛如热恋中的情人。内心的羞耻和跳蛋振动産生的快感让精神紧张的张重月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方玉龙吻在了张重月的红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还有些意识的张重月没有躲避方玉龙的亲吻,和方玉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陌生的情侣走了,羞愧无比的张重月还趴在方玉龙身上。见四周无人,方玉龙的大手又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张重月全身酸软,无力抗拒方玉龙对她私处的侵犯,只能任由对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阴蒂。裙子里,张重月的阴户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湿了她的裙子。看着张重月高潮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方玉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码头在城西,金华山在城东,回去要穿过一个陵江城。张重月以爲方玉龙会带着她坐地铁回去的,没想到对方却带着她坐了出租车。不过经历了地铁的不堪之後,张重月更愿意坐出租车回去。那样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难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车没多久,方玉龙就让张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张重月还没明白方玉龙的意图,但方玉龙的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潜意识不敢反抗方玉龙的要求。当张重月趴到方玉龙腿上後才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这个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车上给他口交!

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脖子,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两人在厕所里性交後还没清洗过,散发着膻腥味的肉棒让张重月很想吐。咬死你个死变态!张重月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连省长父亲都保护不了她,还有谁能来解救她呢。方玉龙低头在张重月耳边像情人那样轻声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脱掉强奸你了。」

张重月顿时惊恐起来,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这时候方玉龙的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臀沟。想到地铁上方玉龙当着陌生男人的面扒开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这变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种疯狂的事情。

吞吐了几下,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张重月的口水,那种膻腥味也消失不见了。粗大的肉棒在张重月嘴里再次变硬,敏感的龟头被张重月的小嘴含着,産生的快感让方玉龙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当然,方玉龙还不忘开动跳蛋,并用手指触摸张重月的阴唇,刺激她的兴奋点。

前面的司机一开始并没觉得异样,过了好几分锺,後座上竟然传出了奇怪的水声。司机向後瞥了一眼,只见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没在裙子就明白了几分。也许见过在车上亲热的情侣太多了,司机并没有特别惊奇的表情,只是从後视镜里看了方玉龙一眼。张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已经发现了她和方玉龙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龙的龟头吮吸着。体内振动的跳蛋和方玉龙的手指让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想着让方玉龙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的事情。狭小的出租车有些闷热,不断起伏後背的张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龙摸着她的大腿和阴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起他跟母亲夏竹衣车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护城河公园里,车外下着雨,一开始不怎麽愿意的母亲到最後也变得很疯狂。想到母亲依旧粉嫩的小骚穴,塞在张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想着想着,脑海里的女人又变成了丰腴的姑姑。要是姑姑这样趴着给自己口交会是什麽样子?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龙忍不住死死压住了张重月的头,憋得张重月都喘不气来。

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张重月的喉咙里,当张重月吃下精液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前面的司机用特别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张重月顿时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她和方玉龙刚才在做什麽了。张重月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情况,扭头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铁里面对陌生男人露出阴户相比,现在的尴尬和羞耻很快就被张重月接受了。

吃过晚饭後回到码头,一天内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张重月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难道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伴给别的男人看吗?或者方玉龙这麽做完全就是想做贱自己?那家夥以前想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气了也不会这样对她。

方玉龙给壁炉升火,驱散夜晚的寒意。沙发床和壁炉只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方玉龙点了火之後就坐到了床上,问张重月今天什麽时候最兴奋。什麽时候最兴奋?在厕所里性交的时候?在地铁里对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口交的时候?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只有你这个变态狂才会觉得兴奋。」躺在床上的张重月扭过身不再看方玉龙。

方玉龙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张重月顿时像炸了猫一样,对着方玉龙吼道:「方玉龙,你不但是个大变态,还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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