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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军粮厄(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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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一阵急切的呻吟之语自沈家後院的一处小园之中响起,这小园之中空旷无比,除了那正在行欢作乐的二人之外便再无家从,琴枫几经折腾便再也忍耐不住,呼唤之声愈发响彻,倒是让沈琼听得如痴如醉。

「嘿,枫仙子在那苍胖子身下也是这般放浪吗?我听说历王也上过你,嘿嘿,真是便宜了那老小子了。」沈琼虽是与历王结为亲家,但作为一方家主,对这位不学无术的王爷倒是心中有些嫉妒,那他四人组成的这股暗流之中,吴越善权谋,苍生妒有修为,而他沈琼则有着充足的经济後盾,可唯独这位历王却是只有一个王爷身份,日後若是事成,恐怕还得拥护这样一位王爷登基为帝,一念至此,沈琼却又有些不忿,难免肏弄得力气又加大了几分,立时让琴枫又是一阵疾呼:

「啊,啊,你,你慢些,慢些,啊~」

「哼,若不是这位王爷容易控制,老子还真不愿意与他合作。」沈琼心中如是想到,既然上了贼船,便也没有回头的道理,日後的事当然是「日後」再说,沈琼渐渐又将心思收了回来,感受到肉棒抽插之间的那股极致紧夹,沈琼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脑中一个控制不稳,便觉着胯下一阵急切膨胀,自己连收都来不及收,一股白精便喷薄而出,径直浇灌在了琴枫的花房之中。

「呼,呼…」沈琼喘着粗气,瘫软在琴枫身上,琴枫亦是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缓醒过神来,被他如此压在身上,背上靠着的又是有些咯人的山石,琴枫不由心中气苦,当即勉强提起一丝力气,双手朝着沈琼的身子一推,轻声斥道:「弄完了没有,快起来。」

可沈琼的健壮身子岂是此刻修为尽失的琴枫所能推动,沈琼见她恢复清醒,不由深吸了一口粗气,故意作弄她一般的反将身子压得更近一些,让自己的胸口贴靠在琴枫的一对儿玉乳之上,轻轻挤压,口中戏谑道:「这就想敷衍了事?枫仙子怕是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吧?」

「你有什麽厉害?」琴枫还嘴道,可提及「厉害」二字之时,心中不由又想起了那肏她最为汹涌的胖硕身影,不由猛地摇了摇头,更是不屑的望着沈琼。

沈琼便与她这不屑的眼神对视着,也不多动,似是胸有成足一般的看着琴枫,二人对视片刻,琴枫正诧异之间,却觉着那本该绵软无力退出体外的肉棒骤然间又传来一丝热度,顷刻之间,那肉棒仿佛巨龙擡头一般,再度坚硬起来,琴枫不由惊呼一声:「怎麽、怎麽可能?」

沈琼见她如此吃惊,当即笑道:「嘿嘿,枫仙子知道沈某的『厉害』了?」

他二人自交合至射精时间不长,琴枫暗想着这位沈家家主也不过如此,稍稍折腾她几下便也罢了,可却并未想到他的恢复能力如此强大,自绵软到坚挺只用了不到几息时间,竟是比那头胖猪还要夸张,琴枫不由有些害怕,只觉着今日的折磨比她想象之中还要恐惧。

沈琼见她面露惧色,心中越发得意:想不到这西域的秘药真是厉害,虽是延长不了多少时间,可这恢复时间足以弥补先前的诸多不足,今日,定要将这位紫衣剑给肏得服服帖帖方才过瘾。一念至此,沈琼双手一擡,便一把搂起琴枫的玉臀儿向上,琴枫突然被他一抱,当即惊呼起来,可他二人胯下相连,她被这突然一抱一时弄得无所适从,那双玉手却是本能的搭在了沈琼的脖颈之间,一把搂住沈琼的脖子,任由着沈琼将她抱入怀中,时不时的下身轻挺,却是弄得琴枫连呼不止。

沈琼便这样搂着她而行走,这山水田园规模不小绕过这块儿山石,行走在池塘边上的鹅卵石小路,沈琼光着脚时不时的被这些石子儿给稍稍刺得扭曲,连带着他怀中的琴枫也只能跟着享受这股颠簸的刺激,左脚一步,琴枫便向着右边一颠,右脚一步,琴枫便向着左边一颠,这来来回回的颠簸着实让琴枫吃尽了苦头,那根硬塞在她玉穴之中的肉棒也不长驱直入,偏生只能跟着这位沈家家主的脚步而左右晃荡,直插得琴枫叫苦不叠。

「噢噢噢,啊,你,停下…」二人走了十几步,却是琴枫被这沈琼挂在胸前虽是不断颠簸,可终究身子还是在不断下垂,加之那肉棒一直挺立在小穴之内,琴枫的双手力道只觉越来越软,那环在沈琼脖颈的双手渐渐无力,身子也渐渐向下划去,沈琼见得此景,自然便是习惯性的向上狠狠一颠,似是要将这怀中佳人给抛上天去一般,一时间惊慌的尖叫起来,而那落下的一瞬又似是有着吸力一般直接将那根对准了的肉棒再度纳入穴中,这一次颠簸虽是让她挂得更上了几分,可这般用力的一顶,不但使她二人交合的更为紧密,甚至是撞得她的胯骨都有些生疼。

琴枫面朝着沈琼,根本看不见前路,经得几次颠簸,已然有些心力交瘁,忽然,她一个踉跄前顶,娇首撞在了沈琼的怀中,却见沈琼正戏谑的看着自己,原来是他已停下脚步,琴枫这才打量四周,却见着这块地儿是这小院的边角,地势较低,却在那凹处摆了一架比较怪异的秋千。

为何说这秋千怪异?只因寻常秋千的座椅一般设得比较短小,毕竟这是孩童或是妇人常玩的事物,可这架秋千的座椅却是设计得大了几倍,琴枫还未来得及细想,沈琼便将她向那秋千座椅上一带,两人便按着刚刚来时的姿势坐上了这架秋千,琴枫这才明白,原来这秋千便是用来二人如此坐定的。

沈琼修为不弱,待二人稍稍坐定,便垫起脚尖在地上狠狠一划,那秋千便顺着推力向着前方一阵猛荡,顺着这股冲力,那一直插在琴枫体内的肉棒向上狠狠一顶,琴枫只觉那肉棒顶得太过深邃,不但触及到了她的花芯至深,甚至恨不得要将那肉棒两侧的两团精球给塞进来一般,琴枫连连呼痛,可还未待她喊完,那秋千便向下回荡,逆着自身方向向後划去,这一次,却是琴枫在上,沈琼在下,琴枫只觉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沈琼腰腹之间,小穴更是毫无保留的他的肉棒收入囊中,直顶得自己娇颜皱起,竟是忍不住将头埋在了沈琼的肩上,因着胯下疼痛,便狠狠的在沈琼肩头咬了一口。

这一记口咬沈琼却并不觉痛,只当是这怀中仙子动情所致,沈琼继续加大力道,好让这秋千荡得更高,好让自己的肉棍儿插得更深,随着两人每一次的回荡在秋千至高空中,都觉着二人私处紧密相连,身体与性欲几乎同时达到顶峰,偏偏这股顶峰似是持续不断,自这边跌落又从那边升起,叫琴枫好不难受,仿佛一颗脆弱的芳心不断提起又不断落下,体内欲火久久不能平息,只能化作无边的呼喊,环绕在整座园林之中:「啊…不要,不要在荡了,我,啊,我受不了,啊啊,我受不了了…」

沈琼得意的笑着,他只需要运起功力来催动这秋千有力晃荡便可享受着肉棒来回抽插的快感,而且似乎比自己亲自动手还要来得舒爽,能见着眼前这位紫衣仙子痛苦求饶,沈琼只觉心中快意无比,见琴枫服软,他好整以暇道:「仙子不喜欢这秋千?」

「不要,不要…」琴枫只觉每一次起伏都令她痛不欲生,那股被点燃着的欲火偏生又得不到发泄,自己仿佛一颗浮萍一般随着秋千不断晃荡,而自己全身被他搂在怀里,总觉着他稍稍松手,自己便会从秋千上飞出去一般,身体本能的刺激着实令她不太好受,见得沈琼停下问她,只得反复的说着这句「不要」。

「既然你不喜欢这个,那咱们再换个地儿,不过接下来,你可得听我的话。」

沈琼梦魇一般的声音还缠绕在她的耳畔,琴枫迟疑未定之际,沈琼便又是一阵急荡,随着秋千再一次飞入高空,琴枫再也忍受不住这股高潮到痉挛的感受,连声求饶道:「我听,我听,你别荡了,别荡了…」

「好!」沈琼缓缓停下秋千,琴枫这才如软猫一般的趴在他的胸前,随着秋千慢慢静止不动,琴枫久经巅峰的欲望终是在沈默中爆发了出来,一股宛若山洪的涓流自小穴中喷射而出,冲力之大,竟是让沈琼都不得不抽出肉棒,好让她尽情的喷射。

「哈哈,仙子喷水了…」沈琼放肆调笑着怀中仙子,双手更是使坏,竟是将琴枫靠在他肩头的头给擡了起来,轻轻的吻了上去。

「呜呜…」琴枫下身还在连绵不绝的喷射着高潮余韵,而上面却还要接受着沈琼的大嘴轻薄,那缠绵悱恻的舌头趁着她楞神之际直接坠入嘴中,琴枫无法抵抗,香舌不断向後退缩却还是被沈琼轻松黏住,这一番舔吻持续不久,琴枫只觉着大脑空白,再也不去理会许多,任由着嘴中魔舌肆虐,任由着下身高潮潮喷,任由着自己被他再次抱起走向她的下一站。

「趴好。」沈琼将琴枫放倒在一块石桌之上,随着石桌之上的冰凉传入肌肤,琴枫这才渐渐恢复些许清明,她稍稍环顾,却见着这里便是池塘中心的凉亭,四周皆是池水莲花,风景宜人,倒是一处歇息的好地方。

可沈琼如何会让她有时间歇息,一把将她置於桌上,便用那冰冷的语言命令着,琴枫有些不愿,一来是心中仍有些许傲气,二来是她此刻确实太过辛劳,实在是有些全身乏力。

「怎麽,刚答应的话就不听了?」沈琼声色巨厉道:「难道要我再当你荡次秋千?」

一想到先前荡秋千的折磨感觉,琴枫连连摇头,暂且压下心中的怒火,背过身去,依照他的吩咐趴在桌上。

「把你这肉臀儿给我撅着,老爷我要从後面好好肏你。」

「你…」琴枫猛地回头,眼中尽是愤怒,可沈琼却是丝毫不惧,反而轻笑道:「哼,怎麽,还想抵抗?又想荡秋千了?」

琴枫眼中有泪痕滑过,被沈琼这般欺辱,她的心神再难坚定,终是惧怕那令她近乎晕厥的秋千更多,不得不慢慢将屁股向上撅了一些,虽是幅度不大,但也让沈琼得意连连:「嘿嘿,咱们的枫仙子可真听话,来,老爷我这便好好肏你。」

沈琼闷哼一声,便将肉棒轻松的插入了琴枫的玉穴之中,又因这仙子的肉臀一直撅着,那肉棒插入之後便可一直向下抽刺,令他插得更深,沈琼只觉畅快淋漓,当即双手扶住琴枫的腰肢,腹下猛地发力,一阵迅雷闪电般的抽插便接踵而来…

这一日才过了不过两个时辰,这一日还很漫长,琴枫趴在凉亭石桌之上,意识懵懂的扫视着这小院的淡雅美景,只觉这四季如春的小园林此刻与那黑夜之中的囚笼毫无区别,这一难,还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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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粮车队滚滚如烟的向着寿春城行来,韩显居於城门之上,心中甚是宽慰,将士们浴血奋战坚守如此多天,终是将粮草给盼来了,粮队上下精神抖擞,城上一目了然,待得粮队近前来,韩显便下令开城。

韩显身为主将,自是不会去亲自操心分配粮草之类的军务,见粮草一事有了着落,便派了军需官与之交接,自己翻身上马,向着府衙行去,他迫不及待的将这消息告诉惊雪。

然而韩显并未能注意到,正与军需官交接的那位粮队校尉却是向他流露出一抹狡谐的眼神,而与此同时,这校尉身边侍立的小卒更是朝着那校尉双眼微眨,似是在用着什麽暗语交流。

校尉一身明军制式铠甲,身材消瘦,在这满是大汉的军营之中但是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而他身边的小卒更是显得孱弱不堪,眉清目秀,倒是有几分像女人,这军营之中一向是强者为尊,军需官匆匆粗略的交代几句,见粮草尽数完好,也便省了许多步骤,将这夥运粮队安排在城西的驿馆。

众人来到驿馆,趁着四下再无明军,那小卒便凑至校尉身旁,低声道:「主人,看来一切如八荒教主所料,这南明新朝初立,各部门之间联系较少,他们对这接收审查松散许多,只待明日,这寿春便该换个主人了。」

这校尉自然便是萧逸所扮,按照夜八荒的计划,他顺利劫得粮草,并带着一群北军冒充起了明军,他身为大明昔日的二皇子,对这接收之时的审核过程倒是有些了解,趁着城中疏於防备,便带着陆祁玉混入城中,此刻既然已是十拿九稳,萧逸自然面露得意之色:「哼,惊雪仗着『饮血』之威,早已不把天下男儿放在眼里,而今我倒要看看,当她知道了这新运来的粮草之中施了师傅的『软骨符』,她会如何应对。」

「也不知这『软骨符』威力如何?」陆祁玉在旁喃喃道。

萧逸摇了摇头,朝着四周军士看了一眼,便低声道:「师傅安排的东西自然不会有问题,当务之急,是寻一处能随时撤离的路。」

陆祁玉心领神会:「主人放心,来时路上我已留意了城门之处的云梯以及门闸所在,等明军吃饱喝足,我们便可趁机溜走。」

萧逸满意的点了点头,身旁这群正在铺床叠被的北军,自是不知她二人的密谋,运粮一队需要几百来人,若要撤离自是难如登天,从一开始,萧逸便只想着与陆祁玉二人撤离,至於这北军扮演的运粮队,自是留在这里来平息惊雪的怒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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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府内宅,慕竹悄然走向床檐,静静的望着床上躺着的萧启,心中却是有些五味杂陈。

她受南宫迷离「移心」之术,体内如今这颗心,便是眼前这位一向乖巧的徒儿的,这一次重伤痊愈,似乎也没什麽大碍,可她总觉着,这个世界,变了。

她的修为还在,她的学识还在,可一旦用到这些,她的心中却是油然升起一股陌生感,她昨日耐心的将父亲留下的笔录看完,对南宫此次的施术过程已然完全了解,按照她的估计,萧启今日便会醒来了。

望着这个双眼紧闭着的毫无生气的傻徒儿,慕竹微微摇了摇头:「当真是个痴儿。」

她揣摩半晌,却是伸出一只玉手,微微的叹了叹萧启的鼻息,依旧是呼吸全无,这样的动作慕竹今日已是第三次了,她自己都难以想象,一向心如止水的她为何今日会有如此急切的心境,素手轻轻探过鼻息之後,慕竹并未急着收回,素手轻移,却是搭在了萧启白净的右脸上,萧启今年才满十五,但因体内圣龙血脉之故,萧启的发育已然接近成年之人,不但喉尖凸起,连那鼻唇之间也生出了些许黑须,慕竹抚在他脸上的手微微划过,竟还觉着有些刺手,可这股细微的触感却又让她觉着分外亲切,或许是有感於这痴儿竟能舍弃性命来救自己,或许又是因着体内这颗心原是他的缘故,慕竹只觉眼前这位徒儿亲切无比,竟是有些舍不得松开手来。

「痴儿,你究竟什麽时候醒来啊?」慕竹摇了摇头,面上渐渐有了一丝温馨的笑意,灵澈的双眸一直盯着萧启这张俊俏的脸,越看越觉着心中满意:「启儿,该醒醒了!」

「启儿,该醒醒了!」这一声温柔而清澈的声音透过萧启尘封的耳朵,径直传入到萧启的脑海之中,萧启浑浑沌沌的度过了十余日毫无意识的时光,直至此刻,才觉着有一丝丝的感知,他的心渐渐恢复了过来,那一声天籁般的呼唤润物无声一般映入他的脑海之中,萧启微微睁开双眼,一睁眼便瞧见了慕竹那满是关怀的眼神。

慕竹见他真的醒来,倒是有些错愕,素手微微收回,倒也没有显得太过慌张,她依然盯着萧启,没有言语,只是微笑,较之曾经的淡漠表情,此刻的她仿佛春暖花开一般,令萧启心醉不已。

萧启感受着脸上的阵阵余温,他有些惊喜,却又有些黯然:老师看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母亲,那是一种长者对晚辈的关怀,萧启心中微微不知为何竟是升出些许失落,隐隐约约的他竟是期望着另一种情愫。但无论如何,萧启能感觉得到老师对他的关爱,当下清了清嗓子,气息微弱的唤道:「老师。」

慕竹见他语音诚恳,刚呼唤完便要起身行礼,连声斥道:「你刚刚醒来,何必拘泥於俗礼。」

「咳咳,」萧启闻得老师此言,当即一阵轻咳:「谢,谢老师,咳咳…」

慕竹见他咳得厉害,当即不顾许多,探下身来,素手轻轻搭在萧启的手腕之上许久,这才缓缓点头:「你体内真气运转自如,已然有了生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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