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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交媾(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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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20分钟,浴室的水流一直在哗哗作响。我怕自己口味过重,又怕红楼众人等得烦躁,想让她们先走,但她们却礼貌地谢绝了。

那个叫『宝钗』陈雨的说起话来让人如沐春风:「我们小女子哪个没受过红儿这种侮辱?别说邓博士你这种文化人,当年只要主人发话,就是一个要饭的也能在我们头上拉屎,完事儿还得把他屁眼儿舔干净。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在主人和小云的领导下,组织大了起来,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半个主子,净顾着给组织干活,好多年没见过这种场面了。今天这着又让我们找回了年轻时候的感觉,姐妹们欢喜还来不及呢,哪舍得走?除非邓博士你严肃地命令我们,我们还是有听话的觉悟的。」

我也不争辩,只是安心地躺了下去。其间芳官去浴室察看了几次妈妈的进度,还帮妈妈清洗了一些隐蔽的地方,确保她出来的时候没有之前的臭气。

终于,在25分钟左右,妈妈吹干了头发,擦干身子,带着沐浴液的香气,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到我面前双膝一跪:「让爸爸久等了。」

我挺身坐在床边,两腿垂下岔开。拍了拍我左边的大腿说:「何必这么严肃呢?来,乖女儿,坐爸爸腿上,陪我聊聊天。」

妈妈识趣,「嘤」地站起,然后乖乖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把妈妈一把搂在怀里,妈妈的个子比我矮些,我俩的头刚好平齐。

我右手绕过她的腰,时而玩弄着她的肚脐,时而在她屁股上抓一把。左手绕揉着她不时会渗出奶水的双乳。

妈妈配合得「嗯嗯」轻吟,鼻尖对着我的脸颊热烈地喘息着,脸上同时泛起一阵红晕。

「好闺女,爸爸知道你孝顺,所以特别疼你。」我爱惜地看着妈妈说。

「爸,女儿知道,女儿以后都听爸爸的话。」妈妈恬不知耻地当着众人的面娇喘道。

「红儿,爸爸有点心事儿,想让你帮忙分析分析。」我煞有介事地说。

妈妈自然说:「女儿才疏学浅,爸爸指点就是了,哪敢分析。」

我摇摇头说:「别那么谦虚,这事儿我就想听你说。女儿,我有个妈妈叫谭红,她对我也算很好,养育我成人,供我读书。但就是总喜欢贬低我,甚至经常当着外人的面打我嘴巴。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妈妈听了流露出一种懊悔的神情,惭愧地冲我眨了眨眼,转而摆出一副义愤的面孔:「太不像话了!她怎么能这样!养育儿女是母亲分内的事儿,尤其是爸爸你这么优秀的人,她应该时时刻刻感到无比骄傲才对,她是什么水平,竟然敢贬低你?更何况打爸爸您了,爸爸你是成年人,是社会精英,是绝对打不得的。这样的妈妈,她叫谭红是吧,我觉得谭红就该给你下跪,道歉,然后主动献出自己的后半辈子做你的母狗!」

我心中爽快,接着说:「哈哈哈哈,还是红儿会说话。我妈确实也太过分了,昨天不知道哪里听得风言风语,竟然一口咬定我有嫖娼的习惯,还诬陷我这两天一直在嫖,抽了我好几个嘴巴不说,还逼我下跪了好久。红儿,你怎么看这个事儿?」

妈妈「嘤咛」一声钻进我的怀里,然后用撒娇的口吻说:「爸爸你坏嘛,总提这些事。那我猜你妈谭红多半是因为你没嫖她才生气的。你想啊,她那骚货大概也是出去卖的,本想着在爸爸你身上赚点钱,没想到你却把钱给别的婊子,你说她能不气吗?同行是冤家,她自然是气你不照顾自己人生意喽。」

我摇摇头说:「不会的,我妈谭红是个警察,正派得很,向来疾恶如仇,她是恨我不争气,才不是你说得那些。」

「呸!」妈妈扭头啐了一口,然后不屑地说,「爸,你就是太善良,这种老骚货我最懂了。年轻时候给人当马骑,惹得一身骚气。然后二十多年没被人操过,那骚逼里早就洪水滔天了,淫媚到骨子里的贱货!你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天天幻想着被儿子骑,儿子洗澡的时候现在外面叼着他的内裤手淫。儿子大便的时候,她在厕所外面边闻味,边捅自己屁眼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当然知道妈妈是为了讨好我,故意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但听了妈妈的话心中依然一阵悸动,我终于不在控制自己,把真相和盘托出了:「5年前,我找到红楼楼主,并提出了要嫖我妈妈谭红,还加上了许多条件。她们这才心狠手辣地对她进行了各种非人的折磨,以至于她意志崩溃,宁可做猪狗也再不敢反抗,宁可给儿子玩也不肯有一丝的不顺从。红儿,我妈妈谭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她的亲生儿子当年的要求,你觉得过分吗?」

听完我的话,妈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故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讶。她略皱着眉头,眼神黯淡中带着震惊,失望并充满了厌恶。她像看着世上最肮脏的排泄物一样看着我,分分钟都要呕吐似的。我分明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像平时被她管束时那样,竟让我有些窒息。但也就是此时,她又兼顾到了包括芳官在内,红楼一众人向她投来的支配的目光。那些目光,想榔头一样敲打着妈妈每一丝不平的情绪,「铛,铛……」我似乎感觉到妈妈的身子在萎缩,随着她们的注视缩得越来越小,以至于最后终于变成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我的呼吸也逐渐顺畅了,在妈妈的面前又高大了起来。

「嘻!」妈妈的笑声打破了沉寂,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快速地亲了一口,然后做出一副少女的调皮神态,「红儿有没有骗过爸爸?爸爸问我过不过分,要我说啊,一点都不过分!谭红她一个当妈的,要是还有一点良知,就该主动地服侍这么优秀的儿子,谁知她这么不懂事儿,爸爸不得已才找别人教训她,让她也知道点做人的道理。她要真是个烈女,大可以宁死不屈啊;谁知道她竟是个软骨头,一碰就怂,现在还不是想个狗一样,巴巴的求着别人侮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跟儿子装什么硬茬?这件事儿,我看是谭红全责,只是辛苦爸爸这么费心了。」

「哈哈哈哈!红儿果然能说会道,说得为父这么开心。嗨,接下来该考核什么来着,书法对吧。」

妈妈点了点头说:「是的,怎么个玩法,还请爸爸赐教。」

我说:「中国的书法从来不只是写字好而已。从古至今,写字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能称得上是书法家的却寥寥无几。我不敢在这种场合提圣贤的名号,但一流的书法家一定是在人格上无比高尚,因此即便是赵孟頫这种不世全才,只是失了些气节,终究难入一流。二流的书法家也是难得,像是什么蔡京,秦桧,严嵩之徒都是写字圣手,文采出众,但因缺了正气,只能居于二流……」

我见妈妈听得有些迷惑,便进入了正题:「因此,像是红儿你这种不入流的,也不能只考写字,文采是不能少的。今天爸爸就考你一个对对子。」

说完,我站起身子,妈妈自然侍立一旁。我走在一个桌子前,拿起芳官早已准备好的毛笔,笔尖在砚台中一滚便吸满了墨。对着桌上写对联用的红纸运起笔锋:「红侠女警,人送武射骑三绝,教子有方,飒飒一脸傲气。」

我像是写对联的上联一样写了两列行书,每个字10厘米见方。我从小颇爱书法,字写得也很好,但妈妈并不是十分支持我的爱好,总觉得是玩物丧志,对我加以指责。我常觉得她就是习惯性地否定我。

此番我笔走龙蛇,写完之后将上联提起,向下一展,连红楼众人都纷纷叫好。我有些得意地对着妈妈说:「红儿,我这上联写得是我妈妈谭红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刚刚你也跟我说了,她其实就是个下贱货,不如下联你来写,给她揭露一番如何?」

妈妈有些迟疑:「这……」看得出来,妈妈的水平有些吃紧了。要求她做些羞耻时到不难,但对对联毕竟要点墨水,妈妈的中学文化确实困难了些。

「怎么了红儿,不想写?你觉得我冤枉我妈了,不想助纣为虐对不对?」我挑衅地问。

妈妈赶紧说:「不不,怎么会,谭红那贱货确实下流,只是……红儿一时想不出来该怎么对。」

我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说:「来,红儿坐这,爸爸一点一点地教你。」妈妈顺从地坐了上来。

我命令芳官举起上联,一手揉搓着妈妈渗出奶水的奶子,一手指着对联。妈妈的奶子果然是被精心改造过的,稍微一挤压,奶水就像是渗满了水的海绵一样从乳头冒出。我装作不在意,认真地对妈妈说:「红儿你好,对联的开始是红侠女警对不对?红是形容色彩的,侠是个称谓,那么下联的开始也该是个色彩加称谓对吧。红儿,我妈妈现在是什么职业?」

妈妈低声说:「是个……妓女,就是鸡。」

我说:「对,妓女也就是娼对不对?红可以对暗。那么红侠就自然对上暗娼了,正符合你现在的职业特征。」

妈妈点点头说:「爸爸说得对,女儿听懂了。」

我说:「那女警应该怎么对?」

妈妈说:「我……谭红以前是女警,现在做了鸡,被爸爸玩弄的像个……母狗一样,『母』字太俗,能不能对牝狗?」

我揉捏着妈妈的奶子,轻轻一挤,竟有一条奶线喷射而出。妈妈脸一红,靠得我更紧了。我舔了舔自己沾了奶水的手指说:「虽然不太工整,但勉强可以。那么红儿,先把前四个字写上吧。我看也别用笔了,就用你这奶子喷水好了。」

「这……」妈妈听了我的话,红着脸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左奶,果然又喷射了一到奶柱,然后说:「力道应该是够了,女儿这就试试,能不能写出字还不好说……」

我让芳官举起红纸配合妈妈。妈妈站起身来,左手捏住左奶,对着红纸用力一挤,一条白线就画在纸上。妈妈随即发现笔直地站着稳定性不高,于是她叉开腿,蹲着马步对芳官说:「芳官大人,请把红纸拿低点。」芳官自然配合feng情书库。

于是妈妈又是了一笔,果然蹲着马步,笔画更好控制一些。于是她试着转动奶子的角度,并同时挤压,乳白色的奶水如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不时竟在红纸上写出了个「日」字,虽然歪歪斜斜,但可以分辨。我叫了声好。

得到我的认可,妈妈有了自信。于是为了更好的平衡,两腿叉得更大了,并蠢笨地摇动着身子,十足像一只笨拙的狗熊。

观众中的「可卿」易书云「啧」了一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动作竟然蠢得像只猩猩,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其余人随声附和,都议论着妈妈的丑态。

妈妈却写得认真,不一会就在之上写完了「暗娼牝狗」四个字。虽然歪斜得离谱,但轮廓依稀可辨认。

我又让妈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说:「红儿接下来怎么说,『人送武骑射三绝』怎么对?」

妈妈悟性不低,经我指点也来了感觉,她柔声说:「『自通口逼屁三穴』行不行?」

我点头说:「思路是对的,但对联的下联要比上联高级,我上联说了『三绝』,你至少要说个三以上的数字才行。」

妈妈皱起了眉头说:「可女儿我能插的洞就三个啊,怎么能多出几个?而且字数上也不允许啊。」

我微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爸爸教你。北宋时期,辽国使者曾出对联『三才天地人』与宋国,辽人本以为是绝对,必能羞辱宋国,怎奈宋国打仗不行,文才却高出天际。大学士苏东坡立即侃侃而对,曰『四诗风雅颂』。风雅颂虽是三个字,但《诗经》中的雅却分小雅和大雅,因此风雅颂可谓四诗。红儿你看,就是个概念的转化,你来试试。」

妈妈听了我的话沉默了,看得出来她是在用力的思考。终于过了半晌,妈妈灵机一动似的对我说:「爸,我想出来了。『人送武骑射三绝』可不可以对『自开口手胯五洞』?红儿心想,女人是可以同时伺候五根鸡巴的,分别是嘴里一个,双手各一个就是两个,然后胯下逼里一个,屁眼儿一个。这个『五洞』就高过『三绝』了。」

妈妈说话的时候颇为开心,解题的喜悦一时间取缔了现实的耻辱。

我点了点头说:「哈哈,红儿终于是悟到了,可以,就这么对。先别急着写,等都对出来一起写。下一句『教子有方』怎么对?」

妈妈沉吟一阵,然后闪着眸子对我说:「为母没脸,行不行?」

「哈哈,行,这句痛快,最后一句『飒飒一脸傲气』怎么对?」

妈妈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地说:「一脸……红儿的脸只能对屁股……红儿的屁股会放屁,拉屎……」

过了两分钟不到,妈妈抬起头来,骄傲地对我说:「『飒飒一脸傲气』对『噗噗满腚金黄』!爸爸你看,『飒飒』叠词,又可以拟声;而『噗噗』也是叠词和拟声词。『一脸』对『满腚』,放在谭红身生是恰如其分,然后『傲气』是人中显贵,而『金黄』又是物中之尊,当然,也是指红儿自己放屁,崩了一屁股屎……」

我说:「所以整个的对联是?」

「红侠女警,人送武射骑三绝,教子有方,飒飒一脸傲气;暗娼牝狗,自开口手胯五洞,为母没脸,噗噗满腚金黄!」妈妈脱口而出。

「好,红儿,就把剩下的写完!」

「啊!」妈妈似乎忘了自己还要喷奶这事儿,被我一说竟满脸通红,然后温顺地说,「红儿知道了。」

说罢站起身来,又恢复了马步的姿势,见芳官提起红纸,妈妈便捏住奶子,把乳头对准要落笔处,用力一捏,奶水喷涌而出。

尽管妈妈卖力地摇动着胯骨,腰肢和奶子,但奶水喷涌而成的文字依然乱七八糟。到了「噗噗」两字竟是完全看不出轮廓了。妈妈此时已经从左奶换成了右奶,还在努力地写着下面的字。

终于10分钟过后,妈妈在红纸上喷出了所有的下联,然后面对着我说:「女儿写完了,还请爸爸检阅。」

此时妈妈结果芳官手中的对联,左手拿着上联,上用毛笔书写:「红侠女警,人送武射骑三绝,教子有方,飒飒一脸傲气。」右手拿着下联,上面歪歪扭扭地躺着几个白字,有些全然看不清楚,乳白的笔画有时还流下奶汁,内容是:「暗娼牝狗,自开口手胯五洞,为母没脸,噗噗满腚金黄!」

妈妈赤裸的身子夹在两幅字中间,她想摆出一副媚态,但用力过猛,眉眼间挤弄得过于夸张,竟有些滑稽。

我看到如此荒诞的游戏竟被妈妈这么认真的配合,自然不好再无事生非,便说:「非常好,芳官,等这两幅字干了之后给我裱起来,我要挂在屋子里。」

经过这一阵淫戏,我已经有些疲惫了。这些内容与其说是娱乐,其实更像是一种表演,是我的支配欲的一种宣泄。现在看着眼前娇嫩可人的妈妈,我想开始享受了。

我站起身来,对红楼众人点了点头说:「各位姐姐们,今天谢谢你们捧场,让调教如此别开生面。现在我想和红儿两个人单独玩一玩了,各位请回吧。芳官你也出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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